ISIS武装分子
新时社网6月22日讯 《纽约时报》评论员托马斯·L·弗里德曼发表文章《我们还能对伊拉克与叙利亚做什么》,以下是文章摘编。
美国与伊朗联手击退逊尼派民兵联盟的想法,眼下正受到热议,这股民兵力量已经攻占了摩苏尔以及叙利亚和伊拉克西部一些逊尼派城市。就目前的情况,我的看法是别卷进这场战斗——不是因为这是最好的选择,而是因为这是最不糟糕的选择。
说到底,我们要干预的事情,有怎样的背景?伊拉克和叙利亚是一对难兄难弟:多民族、多宗派社会,实施和其他阿拉伯国家一样的自上而下式管理。一开始是奥斯曼的绥靖政权,通过当地士绅来实现去中心化的统治,然后是英国和法国殖民者的铁腕,再之后是民族主义的君王和独裁者的铁腕。
如今,奥斯曼人不在了,英国人、法国人不在了,许多的君王和独裁者也不在了。我们除掉了伊拉克独裁者;北约(NATO)和部族反对派除掉了利比亚的;突尼斯、埃及和也门人民除掉了他们各自的;叙利亚的一些人则在努力推翻他们的独裁者。所有国家都面临这个挑战:要在一个水平面上治理自己的国家,让各宗派、政党和部族形成一个有共识的社会契约,大家平等地生活在一起,让权力实现轮转。
在这个转型中,突尼斯和库尔德斯坦表现最好。埃及尝试了,但惶恐不安的日子令他们不堪忍受,最终换回军队的铁腕。利比亚已经陷入部族冲突的泥沼。也门奋力维持着脆弱的部族平衡。而在叙利亚,占少数的什叶派和阿拉维派,以及基督徒和部分逊尼派人士,似乎宁可要巴沙尔·阿萨德(Bashar al-Assad)的暴政,也不要让伊斯兰极端势力主导的反对派把国家带向无政府状态;叙利亚库尔德人开辟了自己的一片地盘,因此这个国家现在成了一个跳棋棋盘。
在伊拉克,要想书写一份社会契约来实现对国家的水平治理,什叶派总理努里·卡迈勒·马利基(Nuri Kamal al-Maliki)曾拥有最理想的机会,他手中掌握的石油资本最多,也得到了美国最有力的支持。但美国人一走,他就剥夺了伊拉克逊尼派的权力,赋权给伊拉克什叶派。现在,伊拉克逊尼派决心要在这个国家抢占自己的宗派地盘,这并不让人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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