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族有丰富多彩的歌舞、音乐和精湛的工艺品。蒙古族一向有“音乐民族”、“诗歌民族”之称。蒙古民歌具有民族声乐的独有风格,不论高吭嘹亮,还是低吟回荡,都充分表现了蒙古族人民质朴、爽朗、热情、豪放的性格。蒙古族舞蹈久负盛名,传统的马刀舞、鄂尔多斯、筷子、安代、布利亚特婚祀、驯马手、小青马、盅碗舞等,节奏欢快、舞步轻捷。表现了蒙古族劳动人民纯朴、热情、精壮的健康气质。乐器;马头琴是蒙古人民最喜爱的民族乐器。因为琴杆的上端雕有一个很精致的马头,所以叫“马头琴”。演奏马头琴的人多半是独奏,或是自拉自唱。马头琴的声音辽阔低沉,悠扬动听,仿佛把人们带进茫茫无边的草原。
民歌 蒙古民歌是天籁之音。蒙古民族是音乐的民族,千里草原是民歌的海洋,每一个蒙古包里,每一位蒙古族同胞的口耳之间,永远飘动着不绝如缕的上辈人传给他们的歌。蒙古民歌洋洋洒洒,浩如烟海,其品位之高,数量之巨,令世人叹为观止,这是一个无法估量的音乐宝库。碧绿的草原苍茫辽阔,一望无际,朵朵白云像崭新的棉絮般静静地浮动着,在蓝天映衬下,越发显得皎洁。羊群如同碧海中流动的云彩,马群好似绿浪中奔腾的浪花,乳白色的蒙古包群像是撒落在绿色翡翠盘里的珍珠。天地相连,浑然一体,构成了异常瑰丽的画卷。
夕阳西下,远山披上了晚霞的彩衣裳,牛羊背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金,天边的云朵也变得火焰一般鲜红。古人有三件宝,那就是:草原、骏马和蒙古长调。蒙古民族是一个质朴豪爽的民族,蒙古民歌有着优美的旋律,独特的韵味,歌中时时透射出蒙古人胸襟的开阔。蒙古民族又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其音乐歌曲的内在品质也大都饱含苍凉、孤独、悲怆的艺术之美。无论你是什么民族,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只要你听到蒙古人演唱的长调牧歌,便立刻能感受到浓郁的草原气息,体味到高度的艺术享受。内蒙古地域辽阔,生活方式的差异形成了不同的演唱风格。
因此,蒙古民歌既有风格上的统一性,又有地区色彩的多样性。经过漫长的历史岁月,在内蒙古地区大致形成了五个地域性风格色彩区:呼伦贝尔风格区、科尔沁风格区、锡林郭勒风格区、鄂尔多斯风格区和阿拉善风格区。各风格区之间既有音乐风格上的重叠,也偶有交错现象。长调中特殊的发声技巧称作“ 诺古拉”,即波折音,类似颤音,对形成蒙古族长调独特风格有重要作用。长调牧歌是草原文化的代表和蒙古族音乐的结晶,广大牧民和一代又一代优秀的民间歌手在“长调”中不知倾注了多少的感情,发挥了多少创造力。对于“长调”艺术中文化意蕴的认识,我们永远也不能穷尽,它的价值和魅力是永恒的。
音乐 蒙古族音乐既有全民族的共同风格,又有各个地区的独特风格,堪称绚丽多姿,异彩纷呈。漫长的历史岁月里,在不同地区繁衍生息的蒙古部落,仍残存着一些氏族部落时代的痕迹。无论在生活习俗、语言、习俗等方面存在着较大差异,对于地方音乐风格的形成起到了重要作用。况且,各地区之间的经济基础文化发展水平不尽相同,又受到诸如战争、部落迁徙,以及与其他民族文化交流等条件的影响,其音乐风格呈现出鲜明的地方特色。
从历史上看,蒙古音乐地区风格的形成与发展,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13世纪初以来,成吉思汗统一蒙古,经过忽必烈建立元朝,蒙古高原上的诸多蒙古部落,最终形成了一个民族共同体。随着民族共同语言与生活习俗的形成,蒙古人所操场方言与区域性音乐风格,经历了一场“由多而少”的发展过程。原先数十百计的方言与诸多区域性音乐风格,逐渐趋势于削弱或消亡。有元一代近百年之内,蒙古音乐统一的民族风格基本形成,但其中又包含着三个主要的地区风格:即中部音乐风格区、东部科尔沁音乐风格区、西部斡亦剌惕(瓦剌)音乐风格区。
从宏观上说,明、清以来蒙古族音乐的所谓地区风格,不过是上述三种音乐风格发展嬗变、分化整合的结果罢了。元朝灭亡之后,蒙古族音乐的地区风格,又经历了一场“由少而多”的演变过程。达延汗时代结束后,蒙古汗权再度衰落,地方割据势力崛起,蒙古草原重新陷入了诸侯混战,长期分裂的局面。由此,音乐上统一的民族风格受到了削弱,而地区风格则随之勃兴。诸如永谢布、乌梁海等蒙古部落,当时均十分强盛,有其自己的独特的音乐风格。后来或因战败,或同化于其他部落,这些部落的音乐风格便逐渐消失了。
蒙古族音乐地域性风格的最终形成,大体是在清代中期。清朝征服蒙古以后,统治者对蒙古实施隔离政策,“分而治之”。故蒙古族音乐的地方风格非但没有被削弱,反而得到了强化。然而,自鸦片战争至清朝覆亡,随着中国社会的不断动荡,塞北草原亦卷入了大变革的浪潮。在新的形势下,蒙古族音乐的地域风格受到猛烈冲击,再度出现了“由多而少”的发展趋势。直至晚清,内蒙古地区的蒙古族音乐,大体形成了五个基本风格区和三个派生风格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