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新时社网 >> 新闻频道 >> 国内 >> 朱明国曾被家乡人称为“才子” 在五指山题词被抹遮

陈佐洱:日军曾在香港施暴 现在英国日本都不敢提这事(4)

  陈佐洱:我是半路出家的外交官,从天气一直讲到什么,外交辞令太多了。我觉得,我就喜欢,我跟那个英国外交官也说“对不起”,我说“干脆”。

  主持人:1994 年3月11日,春寒料峭的一天,陈佐洱从北京首都机场飞赴香港,此时他的最新身份是中英联合联络小组的中方代表处代表。五天之后,香港的一家媒体发表一篇述评《陈佐洱悄悄来港履新,掣肘多恐难挥洒自如》。几年后,陈佐洱将他在职的1208个日子称作是荆棘满途,而媒体称他是“香港回归第一谈判手”。英方的谈判对手评价他“强硬但是讲道理”,是“最令人头痛,但又是达成协议最多的谈判对手”。当时谈判中的拦路虎之一,是关于解放军驻港部队先头部队提前进入香港,而关键的转折点是他与英方的代表,在一个不足三四平方米的储藏室里头的非正式无记录的谈话。

  吴小莉:当时您在谈判的时候有一个难度还比较大的就是驻港部队要提前进入,当时谈判不下来,据说您还跟英方的谈判代表在那个储藏室里头非正式会话把它敲定下来,可以告诉我们在储藏室里谈什么吗?

  陈佐洱:那个差不多是第三天的晚上,已经谈了三天两夜了。第三天都谈不成了,双方都散会了。从坚尼地道28号的二楼往下走,走到楼梯口,包雅伦大使他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单独再谈一谈,所以我们两个人就一起回头,看看那谈判桌,谈判大厅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在打扫了,我们也不好进去,旁边有一个储藏室,就堆放文具,小小的房间没有窗户的,我们两个进去就坐在一条板凳上面,门一关留一条缝,大家互相都看不见对方,但都知道对方在那里。

  那这个时候也没有记录,我相信也没有录音,不像现在手机那么方便。那个时候我就问他,他说“干脆”,因为我经常喜欢说“干脆”,我这个是半路出家的外交官,对那个外交辞令,我也会用一些,但是我不大喜欢那个长篇大论,从天气一直讲到什么外交辞令太多了我觉得。那个国外交官也是,我说“对不起”,我说“干脆”,他就学我说“干脆”,用中文说“干脆”,学我这两句话,他听懂了。那么我们就谈了,你中方还能做什么让步,那我说你英方能什么让步,不管中方什么让步,必须进威尔士亲王军营,也就是你的英军总部,你认为最丢面子的地方,我们还是一定要进去的,只有进去的方式可以考虑。可以在政权交接仪式的同时,来一个两军的交接仪式。

  就进驻的先头部队人数我可以考虑再减一点。另外你要考虑到为你的面子,我们可以放弃进驻一个,在旺角和尖沙咀之间的闹市区的枪会山军营我们可以放弃。最后谈了以后,他肯定也报回去,报回伦敦去了。所以第二天就势如破竹,这些问题都解决了。

  我们承诺了,解放军进来,先头部队进来是悄悄地进来,7月1号零点以后开进来,那是大张旗鼓的,威武之师文明之师,进驻香港天经地义,香港回归的时候下着磅礴的大雨,你和我都在现场,我在香港几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大的磅礴大雨,天地人在大雨中间浑然一体,接受这个历史转折点的洗礼,真是难忘的一刻。

  吴小莉:您对于港澳这么样的有感情,因为您真的是看着它走过来的。

  陈佐洱:最近苹果日报发表了一篇社论,社论的题目叫做“四线作战把香港赢回来”。还要继续为了夺取香港的管治权,去做他们想做的那些事情。所以我觉得今后一段时间,香港广大市民不但要面对占中所遗留下来的种种后果,还可能要面对这样一场较量继续下去。可能就从街头转到了法庭,转到了立法会,转到了政府内部,转到了中学大学等等。围绕香港管治权的这场较量,我刚刚说了,从几年前港独势力要香港独立建国,一直到对人大常委会的决定、对白皮书等等,一直到这次占中来一个大爆发,还会再延续下去,但是我相信天若有情天亦老,胜利是属于实行一国两制的香港和香港同胞,属于十三亿中国人民的。

扫描本文章到手机浏览

扫描关注新时社官方微信

0% (0)
0% (10)

点击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