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晓(资料图)
2010年之前,女演员车晓最出名的角色是冯小刚电影《非诚勿扰》中“一年一次”的“性冷淡”。2010年,她毫无征兆地宣布与山西首富李兆会成婚。两年后,车晓又突然被曝已经与李兆会离婚,“3亿分手费”的说法沸沸扬扬。车晓只抛出一句“对方的家产是人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我不要”就销声匿迹了。昨天,车晓接受了北京青年报记者采访。这应该是车晓迄今为止打破神秘感的一次诉说。
女演员车晓是个让人浮想联翩的“神秘”存在。初出道时,她的“通行证”是著名演员母亲王丽云,因为这层关系,很多业界大佬“像捧亲闺女一样”帮助她;2010年之前,她最出名的角色是冯小刚电影《非诚勿扰》中“一年一次”的“性冷淡”,本人也给外界留下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印象;2010年,她毫无征兆地宣布与山西首富李兆会成婚,这桩“土豪”婚事因与她的“女神”形象反差巨大,外界一片哗然,车晓一字未解释;两年后,车晓又突然被曝已经与李兆会离婚,“3亿分手费”沸沸扬扬,车晓依旧不争辩,只抛出一句“对方的家产是人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我不要”就销声匿迹了。直到今夏,她成立了工作室,又有新剧亮相,算是正式复出。昨天,车晓接受了北青报记者采访。这应该是车晓迄今为止打破神秘感的一次诉说。车晓自始至终对那段婚姻的自尊和平等态度让人印象深刻。与其说是整理好了心情重新出发,不如说学会“放过自己”更贴切。
母女战争一度成为生活中最巨大的挫折
北青报:这些年你一直给外界的印象很神秘,是无意识的,还是自我保护?
车晓:现在我觉得都有。这个跟性格有关,同事说你为什么不发发你今天喝了什么,吃了什么,去哪里了。我说我不是那种天天要跟陌生人分享行踪或者炫耀一下自己小资生活的人。外人已经觉得你过得很好了,你还要再强调一下吗?我更喜欢的是精神交流,具象的物质世界不能令我满足。
北青报:观众最早认识你是通过母亲王丽云,你们经常一起做电视访谈,表面的“和谐”之下,能隐约感受到母亲的强势管束以及你小小的反抗和不顺从,真实情况是这样吗?
车晓:其实表面上也不顺从。我青春期的时候是还挺叛逆的。大学毕业以后母女一直在战争里……我现在能谈这件事,就是因为这件事过去了,当时非常强烈,强烈到成为我生活中最巨大的挫折。
北青报:你跟母亲最大的分歧是什么?
车晓:我觉得是“三观”不同,我跟我妈不是“一国”的,我不知道她是哪一“国”,典型的中国家长,用她的方式在爱你,爱之深,责之切。我追求的东西她永远都不能明白,但现在我明白了她。
北青报:四年前你宣布结婚,母亲好像很喜欢你丈夫,当决定离婚时,母亲是否给了你很多压力?
车晓:离婚我没跟她说。她也是看新闻知道的。
北青报:这么大的事情没有跟她商量,她会不会更伤心或引发更严重的“战争”?
车晓:我觉得应该是挺不爽的,但是我顾不上体会这些。当时我觉得如果跟她商量会特别麻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见,而且她觉得有替你决定的权利,也许背着你还要去跟对方联系。无论她往哪边使劲,反而会搞得复杂了。
北青报:关于这段婚姻后来你们再也没有谈起?
车晓:说过。妈妈永远都是说两头话,在高兴的时候,她会说是,不合适;在不高兴的时候也会说,你也有你的问题。总之根据心情说一些中听和不中听的话。(笑)其实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事情,我俩反而亲近了许多。我们都变柔软了,沟通变得容易。
别去在意不认识的人怎么看你,放过自己
北青报:你和前夫分开的原因,也像跟母亲的关系一样是“三观”不同造成的吗?
车晓:这个扯不上“三观”,“三观”是在长期相处的情况下,我们俩属于性格不合。还没扯上“三观”呢,相处到性格这个层面的时候,就发现有点不能调和。
北青报:社会上议论一桩豪门婚姻,会带有很多色彩。你处理的方式跟大多数女明星截然相反,回头来看是用低调最大限度保存了双方的体面。在那样的风口浪尖,你是种怎样的心态?
车晓:我看到某女星和她的“富二代”丈夫打得头破血流,还牵扯到孩子,这就是“三观”决定的:对于你来说什么东西是最宝贵的?我选择回忆。这个世界上无形的东西最有价值,比如说尊重,理解,我们越长大,越觉得这些东西太感人了。回忆也是一样的,我不想把它打碎。如果最后见真章的时候,我说你得给我分手费,变成一个数字的问题,那就太不堪了。我们之前那些美好算什么呢?况且你又没有亏待我,让我从天上掉到地下。我觉得你对得起我,我也不想对不起你,更不想对不起我自己。
其实这个钱吧,你要了有人骂,不要也有人骂,何必去解释它呢。我到底得到了什么,没有得到什么,我干嘛要跟你们去解释呢?!通过这件事我也学会很多——不去在意不认识的人怎么看你。放过自己。
北青报:你觉得那段婚姻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车晓:确实是有影响。包括别人对你的看法会改变,毕竟不是一个特别完美的经历。但如果让我重新选一次的话,我可能还会这么选。因为他是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他是我长这么大对我最好的一个男友。
分手还是朋友
北青报:离婚之后你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是什么原因呢?
车晓:的确是比较艰难的几年,一直到差不多去年才慢慢过去。当时有朋友知道了以后,就问我你有没有“哇,可算解放了”的感觉。我说真的没有,我是渐渐渐渐的,几个月之后,才觉得稍微有点小清新,轻松了一些。毕竟它是一个伤痛吧。另外,它的余威还来自于很多人不敢接近你,用他的理解给我妖魔化了,比如觉得根本养不起你,没人敢追你。包括拍戏,那段时间被斩得干干净净,没一个找我的,人家跟我经纪人说你还用拍戏,你缺钱吗?这是哪跟哪啊,所有拍戏的人都是缺钱吗?
北青报:“闪离”在过来人看来,都是在磨合期最艰难的时候缺少那一下下的坚持,你后悔当初的决定吗?
车晓:我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以后会后悔:我从来做事不后悔,我是那种做决定之前会想一百遍,最坏的结果我能承受吗?这件事情就算到了一个最坏的地步,它可逆吗?我会想一百遍,然后去做决定。事实也证明,大家都是有情人,到现在我也没有稳定的男朋友,好像他也没有说找到更合适的人。可能命中就有这个红鸾,必须要做那个事,挡也挡不了。
北青报:现在你们还算朋友吗?
车晓:算是朋友。前段时间他有一个新闻(今年上半年李兆会企业被曝债务危机,面临破产重组),当时好多朋友跟我说,‘哎呀,幸亏你走的早啊,太明智了”。虽然我知道朋友是为我好,但心里很反感,他有挫折了,我也替他着急。我会问他情况怎么样,他说很辛苦正在处理,我也做不了什么,就给他一些安慰吧。在我看来,生活中他就是一个小孩,他也很需要别人关心关爱,他那样一个境遇的人,比较少人跟他说一些掏心的关心话。他可能爱的也是这一点,毕竟这个东西很宝贵。两个条件很好的人,很难找到对象是为什么呢?首先是别人不敢接近你。其次是别人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需要用很久才能知道。我们算是经过了这个考验。
北青报:对未来的感情有什么样的期待?
车晓:我希望他是一个能令我感动落泪的人。我喜欢简单,不喜欢复杂,所以会憧憬那个对象能够让我微笑着热泪盈眶。我渴望有这样一个经历,哪怕日后的生活变平凡了,变枯燥了。经历了一段所谓“豪门婚姻”之后,我们就不要什么浮华了,我想要最真实的东西。为什么人说真心最可贵?玩真的代价最大,付出多少真心,受伤害的时候就多痛。文/新时社记者杨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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