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評說,超大型人口、超大型工業化、超大型文明轉型等等,中國恐怕不能回避自己“超大型”必然導致的獨特性,而應當對與此相關的各種問題困惑及時發現並採取對策。中國自己的未雨綢繆具有重要意義。 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西方社會科學的系列成果擁入中國,極大豐富了中國人探討國家前途的思想材料。對外開放使得我們與世界的聯繫和對世界的認識不斷刷新,然而我們同西方的分歧並未逐漸彌合,雙方的“對接”顯得愈發困難。 我們處處與西方發達世界形成接口,但與它們在各領域的差異也逐漸系統化,中國社會的一些核心關注和焦慮具有明顯的中國特點,我們對西方講述自己變得越來越困難。 社評說,中國作為“超大型”社會這一事實,是這個國家崛起路上各種重大問題的發散和匯集中心。我們以為自己可以借鑒的外部經驗取之不盡,但到頭來發現,那些經驗都無法當做“成套設備”引進,它們的作用更多是啟發和參考性質的。 人類此前的大國崛起都以當時的較大型社會為基礎,它們之間“大”的規模是循序漸進的。歐洲後崛起國家,人口更多。到了美國蘇聯,上了人口億級規模。以往的國家崛起很多通過對內對外的野蠻方式實現,幾乎每一個成功大國的“原始積累”都有些不堪入目的記錄。 |
【 第1頁 第2頁 】 |
扫描本文章到手机浏览
扫描关注新时社官方微信